小說寫作理論之“冰山原理”探究

小說寫作理論之“冰山原理”探究

“冰山原理”是現(xiàn)代美國著名作家海明威的創(chuàng)作方法和藝術(shù)風格.他認為：一部作品好比“一座冰山”，露出水面的是1/8，而有7/8是在水面之下，寫作只需表現(xiàn)“水面上”的部分,而讓讀者自己去理解“水面下”的部分。

一、海明威的“冰山理論”特征：

1、小說情節(jié)中心極為突出，毫無枝蔓。他的小說往往只是截取故事的一個時間段或一個時間點，以集中反映重大的主題或歷史事件，至于故事的經(jīng)過和歷史背景，則當作“冰山”的八分之七隱匿在洋面之下，但他又要讓讀者強烈地感到它的存在?！独先伺c海》小說僅集中描寫了老人在海上捕魚的驚心動魄的三天?！秵淑姙檎l而鳴》堪稱海明威最長的長篇，但事件發(fā)生的時間極其有限，只限于三天之內(nèi)的幾十個小時里，但小說卻生動地展現(xiàn)了西班牙內(nèi)戰(zhàn)及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斗爭這一宏偉的歷史畫卷，其作品內(nèi)容的豐富性和人物的復(fù)雜性達到了空前的高度。其它一些短篇小說如《乞力馬扎羅山上的雪》、《殺人者》等都是采取這種非常集中的時間模式來寫的，而這種海明威式的時間模式又與他的電報式文體風格交相輝映，互為補充，共同構(gòu)成了海明威作品中的“冰山風格”。

2、敘事客觀，不加任何解釋和議論；

3、修辭質(zhì)樸，一般不用富麗的比喻和形容詞；

4、多用簡短而潛臺詞豐富的人物對話。

比如他在小說《白象似的群山》中，從內(nèi)容上看，小說中的男女在一個火車站等車，女主看到遠處的雪山后，認為那些山很像白象。然后他們喝酒，談?wù)撘恍┛此茻o足輕重的事情，小說就在談話中戛然而止。多讀幾遍，就能從男女的對話中發(fā)現(xiàn)海明威藏在文字背后的意義。海明威并沒有點明女人發(fā)生了什么事，僅僅通過男人的口說那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小手術(shù)?？墒强炊甲詈螅x者就會猜想出來：男人要求女人去做流產(chǎn)手術(shù)。

這種理論與中國古代的山水畫是不謀而合的。在山水畫中，畫家常常通過留白來表現(xiàn)云、霧、水等事物以及遠近空間，從而給看畫的人留下無窮的想象空間。寫作也是如此，有的作品是史詩式的或全知全能式的，這樣的作品事無巨細都通過文字呈現(xiàn)出來；而有的作品則是極為簡練的，讀者卻能從文字中聯(lián)想到背后的意義。

二、“冰山原理”考試題

（一）（2020全國1卷）閱讀下面的文字，完成7~9題。

越野滑雪     【美】海明威

8．兩人在喝完酒離開客棧前有一段一再相約的對話。請結(jié)合上下文分析對話者的心理。（6分）

解析：本題考查分析人物心理的能力。需要學(xué)生緊密結(jié)合上下文和主人公的形象、動作、語言等進行分析。

答：①表明他們對滑雪有強烈的愿望?！拔覀円セ?，沒錯”“我們一定得滑”“希望我們能就此說定了”兩人一再相約，寫出了二人對將來能再次滑雪的喜愛、渴盼，②表達出依依不舍的心情；“我們要去滑，沒錯”“我們一定得滑”“希望我們能就此說定了”分別之際的一再相約，也表達出離別時的依依不舍。③但已經(jīng)感覺到這一愿望不會實現(xiàn)，心情有些惘然?！耙苍S我們再也沒機會滑雪了，尼克”“說定了可一點也靠不住”，寫出了二人想到以后很有可能沒機會滑雪事，內(nèi)心的頹喪、郁悶、惘然。

9．海明威的“冰山”理論將文學(xué)作品同冰山類比，他說：“冰山在海面移動很莊嚴宏偉，這是因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在水面上?！北拘≌f正是只描寫了這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。請據(jù)此簡要說明本小說的情節(jié)安排及其效果。

解析：本題考查分析小說情節(jié)手法和作用的能力。需要學(xué)生緊密結(jié)合文本，從小說的情節(jié)構(gòu)成、情節(jié)手法、人物形象、讀者效果等角度進行分析。小說1、2、9、10、11段，用大量筆墨，細致描繪了尼克和喬治滑雪的情景，12-35段寫二人在小客棧的逗留，文章并未寫二人其它的生活情景，這只是小說“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”。而讀者可以通過二人對滑雪的喜愛與渴盼，通過二人離別時一再相約的情景，想象二人滑雪之外的生活，這是文本隱藏的內(nèi)容。文章結(jié)尾既有二人對滑雪的渴望，又有二人因為再難滑雪的惘然，給讀者留下了豐富的想象空間：為何不能在滑雪，兩人是從事什么職業(yè)的，將來二人到底能不能滑雪等，引人遐思。

答：①小說的情節(jié)是兩人的越野滑雪及在小客棧的逗留，這只是小說“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”；②通過小說已有的情節(jié)安排，可以推測出其背后隱藏著更為豐富的內(nèi)容，尤其是兩人在滑雪之外的生活；③這種情節(jié)安排使小說大量留白，引人遐思。

（二）閱讀下面的文字，完成1—7題。

黑 羊    [意大利]卡爾維諾

①從前有個國家，里面人人是賊。

②一到傍晚，他們手持萬能鑰匙和遮光燈籠出門，走到鄰居家里行竊。破曉時分，他們提著偷來的東西回到家里，總能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家也失竊了。

③他們就這樣幸福地居住在一起。沒有不幸的人，因為每個人都從別人那里偷東西，別人又再從別人那里偷，依次下去，直到最后一個人去第一個竊賊家行竊。該國貿(mào)易也就不可避免地是買方和賣方的雙向欺騙。政府是個向臣民行竊的犯罪機構(gòu)，而臣民也僅對欺騙政府感興趣。所以日子倒也平穩(wěn)，沒有富人和窮人。

④有一天——到底是怎么回事沒人知道——總之是有個誠實人到了該地定居。到晚上，他沒有攜袋提燈地出門，卻呆在家里抽煙讀小說。

⑤賊來了，見燈亮著，就沒進去。

⑥這樣持續(xù)了有一段時間。后來他們感到有必要向他挑明一下，縱使他想什么都不做地過日子，可他沒理由妨礙別人做事。他天天晚上呆在家里，這就意味著有一戶人家第二天沒了口糧。

⑦誠實人感到他無力反抗這樣的邏輯。從此他也像他們一樣，晚上出門，次日早晨回家，但他不行竊。他是誠實的。對此，你是無能為力的。他走到遠處的橋上，看河水打橋下流過。每次回家，他都會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失竊了。

⑧不到一星期，誠實人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一文不名了；他家徒四壁，沒任何東西可吃。但這可能算不了什么，因為那是他自己的錯；不，問題是他的行為使其他人很不安。因為他讓別人偷走了他的一切卻不從別人那兒偷任何東西；這樣總有人在黎明回家時，發(fā)現(xiàn)家里沒被動過——那本該是由誠實人進去行竊的。不久以后，那些沒有被偷過的人家發(fā)現(xiàn)他們比人家就富了，就不想再行竊了。更糟的是，那些跑到誠實人家里去行竊的人，總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空空如也，因此他們就變窮了。

⑨同時，富起來的那些人和誠實人一樣，養(yǎng)成了晚上去橋上的習慣，他們也看河水打橋下流過。這樣，事態(tài)就更混亂了，因為這意味著更多的人在變富，也有更多的人在變窮。

⑩現(xiàn)在，那些富人發(fā)現(xiàn)，如果他們天天去橋上，他們很快也會變窮的。他們就想“我們?nèi)ス湍切└F的去替我們行竊吧?！彼麄兒炏潞贤枚斯べY和如何分成。自然，他們依然是賊，依然互相欺騙。但形勢表明，富人是越來越富，窮人是越來越窮。

11有些人富裕得已經(jīng)根本無須親自行竊或雇人行竊就可保持富有。但一旦他們停止行竊的話，他們就會變窮，因為窮人會偷他們。因此他們又雇了窮人中的最窮者來幫助他們看守財富，以免遭窮人行竊，這就意味著要建立警察局和監(jiān)獄。

12因此，在那誠實人出現(xiàn)后沒幾年，人們就不再談什么偷盜或被偷盜了，而只說窮人和富人；但他們個個都還是賊。

唯一誠實的只有開頭的那個人，但他不久便死了，餓死的。

注：黑羊，用英語說就是“blacksheep”，意為“敗家子，敗類，害群之馬”。

1．下列對小說相關(guān)內(nèi)容和藝術(shù)特色的分析鑒賞，不正確的一項是（         ）（3分）

A.《黑羊》所描摹的一切，貌似荒誕，實則離我們的現(xiàn)實生活很近。它采用了象征的手法，可謂典型的寓言類小說。

B.小說描寫的“偷盜國”，人人行竊和被竊，形成平衡循環(huán)，誠實的人的出現(xiàn)導(dǎo)致了這個國家的混亂。暗示我們社會游戲的規(guī)則需要每個人都自覺遵守，誰違反了游戲的規(guī)則，誰就會得到相應(yīng)的懲罰。

C.虛構(gòu)不等于生活真實，但它是一種更深刻的真實。小說中“誠實人”的生活遭遇是“虛構(gòu)”的；但它引起了我們對與之類似的社會現(xiàn)象諸如社會秩序、貧富現(xiàn)象等方面的思考，這是一種更具審美魅力的真實。

D.“黑羊”在小說中借指那個“唯一誠實的人”，小說采用反諷手法，用對一個誠實的人的否定來證實社會的欺騙性。

2.文中有兩處“看河水打橋下流過的情形”的描寫，誠實人和富人“看河水”的原因及他們的心理狀態(tài)有何不同?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3.小說第⑨段畫線句在文中有什么作用？請簡要分析。（6分）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4、有人用“大雅若俗、大巧若拙”評價這篇小說，意指作者寫作目的是想讓所有的人都能夠看懂，并毫不費力地看清躲藏在文字背后的宏大主題。請從某一角度談?wù)剬Α昂甏笾黝}”的理解。（6分）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5、《黑羊》是一篇寓言，請結(jié)合文本說明這一特點。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6、海明威認為，一部作品好比“一座冰山”，寫作只需表現(xiàn)“水面上”的部分，而讓讀者自己去理解“水面下”的部分。這就是著名的“冰山理論”。那么，本文是如何體現(xiàn)這一理論的？請你聯(lián)系文本闡釋。（6 分）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（三）（3+3綜合卷4）閱讀下面文章，完成7～9 題。（15分）

大神的審判    海明威

迪克?海伍德扣上厚呢短衣領(lǐng)子的紐扣，領(lǐng)子豎起到了耳朵邊上。小木屋里，壁爐上方的鹿角掛著來福槍。迪克取下槍，戴上他厚重的毛草連指手套?！捌ぐ?，今天我要去看看朝著盧恩河的那條布阱線路?！彼f道，“天殺的，這天可真夠冷。”他掃了一眼溫度計，“零下四十二度。好了，再見，皮埃爾?！逼ぐ栔皇枪緡佉宦曌鳛榛貞?yīng)。迪克穿上雪靴，在地面上，以一種旅行家在荒地上穿著雪靴邁步的姿勢，大搖大擺地出發(fā)了。

皮埃爾站在木屋的門口，看著迪克大搖大擺地往前走。他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：“當他只能用一只腳在雪地上走，像只兔子一樣蹦蹦跳跳，這個小賊一定會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寒冷。他偷了我的錢，肯定是他?！逼ぐ栔刂氐厮ι祥T，把幾根柴扔到壁爐里，又爬回了自己的床上。

迪克一邊大步走著，一邊自言自語，像是在對“寂靜地方”的旅行者說話一樣?！拔液芎闷?，只不過是丟了些錢，皮埃爾為什么要如此光火？我敢說，他肯定是放錯了什么地方。可現(xiàn)在，他只會像只乖戾的豬一樣發(fā)脾氣。有時，我還能感覺到他在背后用惡毒的眼光盯著我。如果他以為是我偷了他的錢，為什么不說出來，跟我對質(zhì)！怎么會這樣！他以前很快樂，總是樂呵呵的。在密塞那壩，當我們一致同意要成為伙伴，來翁加瓦這里布陷阱捕獵的時候，我還以為他會是個讓人愉快的同伴?？墒乾F(xiàn)在，他已經(jīng)一個星期沒跟我說過話了，除了偶爾咕噥一聲，或者用克里語①咒罵?！?/span>

天氣很冷，卻是一種干燥、讓人精神爽利的、屬于北地的寒冷。顯然，迪克很享受這種干冷的空氣。很快，他就沿著布阱線路走了五英里的路?？墒?，一路上他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跟著他。他幾次停下來，四處張望，卻什么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他喃喃自語道：“我想那應(yīng)該是庫茲烏茲②作怪吧。”在北地這里，只要有人們無法解釋某些事情，他們就會認為是那個“克里族的壞心眼兒小神”在作怪。然而，當他進入到一片云杉樹林時，突然整個人被猛地抽起，拉向空中。當他的腦袋從與冰冷的地面碰撞中恢復(fù)清醒后，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系在一棵云杉樹上的繩子吊在半空中。這棵云杉樹被折彎了，以充當這個陷阱所需要的彈力，一個像是捕獵兔子的陷阱。迪克的手指根本無法碰到地面。隨著他不斷的掙扎，腿上的繩子越來越緊。這時，他見到了一直跟隨他的東西。一群瘦削的、饑餓的白毛大灰狼從這片樹林里慢慢出現(xiàn)了。它們慢跑著過來，圍著迪克，蹲坐下來。

而在小屋里，正躺在床上的皮埃爾被頭頂上傳來的啃咬聲吵醒了。他懶懶地抬頭望向屋梁，一只紅色的小松鼠正急急地啃著他丟失的錢包的皮革。他想到了自己給迪克設(shè)計的陷阱，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，抓起他的來福槍，來不及披上大衣或戴上手套，就沖了出去，沿著陷阱線狂奔起來。當他跑到那片云杉林時，他已經(jīng)上氣不接下氣，快要喘不過氣來。兩只烏鴉飛走了，離開它們之前一直啄著的食物。眼前這個不成樣的東西，曾經(jīng)是名叫迪克?海伍德的人。兩只烏鴉拍著翅膀，懶洋洋地飛到旁邊的云杉樹上。在這片布滿血絲的雪地上，印滿了屬于大灰狼的腳印。

當皮埃爾往前走一步時，他聽到捕熊用的鋼夾子合起來的叮當聲。這個陷阱一向是迪克負責照看的?，F(xiàn)在，這個鋼夾子在他腳上合上了。他往前倒了下去。當他倒在雪地上時，他說道：“這是大神的審判。我會為這些大灰狼省一點麻煩?！庇谑撬咽稚煜蛄四侵韽?fù)槍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（選自《海明威短篇小說集》）

【注】①北美印第安人克里族的語言。②克里族的一個神靈，即“克里族的壞心眼兒小神”。

7．下列對小說相關(guān)內(nèi)容和藝術(shù)特色的分析鑒賞，不恰當?shù)囊豁検牵?/span>3分）

A．本文以迪克和皮埃爾兩條線索共同推動情節(jié)發(fā)展，兩人由親密到生分，又走向相同的結(jié)局，整個情節(jié)富有戲劇性。

B．小說結(jié)尾戛然而止，留給讀者以豐富的想象空間，皮埃爾“把手伸向了那只來復(fù)槍”有多種可能，使得小說懸念迭生。

C．天氣寒冷，白雪覆蓋大地，這既是客觀環(huán)境描寫，也為下文二人先后落入自己人設(shè)計的陷阱、身死雪地作了鋪墊。

D．“大神的審判”暗示了人物的宿命，難得的友情因為一方的不信任而導(dǎo)致了悲劇的結(jié)局，陷害對方的同時也害了自己。

8．皮埃爾是一個怎樣的人？請結(jié)合全文簡要分析。（6 分）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9．海明威認為，一部作品好比“一座冰山”，寫作只需表現(xiàn)“水面上”的部分，而讓讀者自己去理解“水面下”的部分。這就是著名的“冰山理論”。那么，本文是如何體現(xiàn)這一理論的？請你聯(lián)系文本闡釋。（6 分）

答案：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《黑羊》參考答案:

1．B?！鞍凳疚覀兩鐣螒虻囊?guī)則需要每個人都自覺遵守，誰違反了游戲的規(guī)則，誰就會得到相應(yīng)的懲罰”錯。

2.答：人因為無力反抗偷和被偷的荒誕邏輯，只能離開自己的家，讓人偷他家的東西?！翱春铀驑蛳铝鬟^的情形”的描寫表現(xiàn)了他處境的尷尬和內(nèi)心的無奈。⑵富起來的人學(xué)誠實人去橋上，是他們成了既得利益者之后養(yǎng)成的習慣，“看河水打橋下流過的情形”的描寫表現(xiàn)了他們處境的變化和心情的愉悅。

3.答：①內(nèi)容上，描寫富起來的人和誠實人一樣去橋上“看河水打橋下流過”的情形，寫出了富起來的人成了既得利益者之后養(yǎng)成的習慣，表現(xiàn)了他們處境的變化和心情的愉悅。②結(jié)構(gòu)上，承上啟下。呼應(yīng)上文“無力反抗這樣的邏輯”又不行竊的誠實人只能“看河水打橋下流過”的情節(jié)；引出下文富人為了不讓自己變窮，雇人行竊，建立警察局和監(jiān)獄的情節(jié)。（每點3分，共6分。意思對即可）

4.答：①諷刺現(xiàn)代社會的形成過程。文明的進程從來都是以犧牲那些不應(yīng)該犧牲的人的生命和利益為代價的，從某種意義上說，這些犧牲是公眾共謀的結(jié)果。②揭示人類種種游戲規(guī)則的荒誕和脆弱。獨善其身的人會被荒誕的社會吞噬，在不正常的社會里，正常的反而不正常，不正常的反而正常。任何不正常都帶有潛規(guī)則，誰要是觸犯了這些規(guī)則，就要受到懲罰。③文明社會需要自由、公正、寬容。呼吁社會維護正義，倡導(dǎo)誠信，讓美好的人性復(fù)歸。④從人性的角度看，自私、占有、不勞而獲是人的本能。社會規(guī)則能約束這種本能，也能激發(fā)這種本能。5有人說是個體的品行能改變整個局面，⑥有人說是獨善其身的人會被荒誕的社會吞噬。

5、答：①故事情節(jié)簡單，人物也不多，文本一般都比較短小?！逗谘颉穼懥艘粋€誠實的人不愿意偷盜餓死了故事。人物盜賊、誠實人、富人和窮人。

②敘述者以第三人稱敘述，不帶感情色彩?！逗谘颉返墓适律婕暗饺宋锖苋菀滓鹱骷业脑u論、批判，但卡爾維諾沒有一句流露情感的話 , 把挖掘寓意的樂趣和挖掘多樣性寓意的權(quán)力留給了讀者 。

③敘述過程中，不表現(xiàn)人物復(fù)雜的心理感受?！逗谘颉穾缀鯖]有人物性格刻畫, 也不揭示人物復(fù)雜的內(nèi)心。

④有故事層和隱喻層，且兩個層面必須能夠剝離開來。《黑羊》隱喻多樣而豐富。

6、答：①小說的情節(jié)是寫了一個誠實的人不愿意偷盜餓死了故事。人物有盜賊、誠實人、富人和窮人，這只是小說“露出水面的八分之一”；②通過小說已有的情節(jié)安排，可以推測出其背后隱藏著更為豐富的內(nèi)容，反映真實的生活：它引起了我們對與之類似的社會現(xiàn)象，諸如社會秩序、貧富現(xiàn)象等方面的思考。③這種情節(jié)安排使小說大量留白，引人遐思。

《大神的審判》參考答案：

7．B（皮埃爾“把手伸向了那只來復(fù)槍”在結(jié)局上沒有多種可能，只能是皮埃爾充滿懺悔地舉槍自殺。）

8．①曾經(jīng)樂觀開朗，和迪克志同道合，共同捕獵。②對朋友缺少信任，無端猜疑。丟了錢而武斷地猜疑同伴，且不容同伴辯解，只有咒罵與指責。③陰險惡毒。惡毒的詛咒同伴，陰謀設(shè)陷阱加害同伴。④尚有良知。知道自己錯怪朋友后，感到悔恨與自責，急忙去挽救同伴。（每個要點1分，答對四點給5 分）

9．①情節(jié)上，作者寫作的情節(jié)只集中于整個故事的結(jié)局，而事件的起因、經(jīng)過，則是通過人物內(nèi)心獨白間接交代，這樣的安排使得情節(jié)集中，毫無枝蔓。②人物塑造上，作者正面直接描寫的只是皮埃爾對迪克的咒罵、報復(fù)，而皮埃爾在發(fā)現(xiàn)錢包以及看到迪克之死后，內(nèi)心的悔恨與自責則是隱藏在對其動作、語言等描寫里，需要讀者去揣測。③標題的設(shè)置耐人尋味。標題為“審判”，而文章內(nèi)容卻無關(guān)“審判”，“審判”更指向小說的主旨，即對人性中的“惡”的批判。